渣爹没钱,她便向当家主母伸手,哭诉着没活路,人家的女眷一身绫罗绸缎,手戴玉环,头簪金钗,出门不是大轿便是马车,婢仆簇拥,她连支细簪子也戴不起,被人笑话寒酸。
为了这件事,渣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,硬是从她娘那里拿了几百两银子,转手又给了郑玉真一大半,哄得她眉开眼笑。
虽然这和过去自不能比,她们母女大手大脚惯了,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,想到没有月银可用,于香婕气得往清凌院里冲,她要把奸夫拉出来,既然都闹得难看了,索性撕破脸。
“那个男人呢!出来,躲躲藏藏算什么,不敢见人的窝囊废!”
“大姊姊!”她疯了吗?居然大喊大叫的找男人。
“不用理她,让她去丢脸出丑。”漫不经心的于香檀拉住弟弟,不让他受池鱼之殃。
“可是……”真让大姊姊找出男人呢?
二姊姊的名节不就完了,他怎么能坐视不理。
“看戏就好。”有人想自寻死路,她何不成全。
看戏?心里闹得慌的于润渝坐立难安,伸直脖子往里头看,他实在没法安下心,引颈眺才一眨眼功夫,一只乌鸦……呃,是一个人从屋子里被扔出来,四脚朝天跌坐在地,随即有一名卓尔男子走了出来。
“本公子像窝囊废?”老虎不咆哮都被当家猫了。
“二姊夫?”于润渝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