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,令堂刚有身孕时便中毒了,照理来说你不可能活着出世,母亲的毒会透过相连的脐带将毒过给腹中的胎儿,最多三个月胎血便会流出,像不幸流产一般,根本保不住。”此毒甚为阴狠,除孩子又害母体。
“而我却被生下来了。”面有狠色的柳笑风目光冷冽,看着插入胸口又抽出的银针,长长的细针泛着黑血。
“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,令堂怀着你的时候一定身上配有能驱毒辟邪的玉玦或血色玉石,要不便是自知身子有异,私下服用什么千年雪莲子,或是五百年以上的成形人参,故而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多活数月……”
但是再好的药物也遏止不住孩子的到来,若再拖上一两个月,恐怕是一尸两命的下场,这毒太强焊了,来势汹汹,且它还是一种慢性毒药,一般大夫是诊断不出来。
“我娘生前有个荷花形状的玉佩,她自幼就配戴在身上,打从她戴上后便不曾离身,一直到她身故。”原本是要陪母亲一起入土,但是他大舅坚决反对,将玉佩留给他。
因为是亡母之物,他并未配戴,由祖母暂时替他收着,当是亡母的嫁妆之一,待他日后成年再一并归还。
“玉佩呢?我瞧瞧。”好奇心旺盛的林芷娘想借来一观,她对和医术有关的事物特别感趣。
此时他们几人在仁善堂后院,小神医林芷娘有模有样的把脉,一遇到病犯沉痾的病人她便眼神十分专注,不似平日的疯疯颠颠,一张嘴如同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她最喜欢医理了,她打算将一生奉献在医术上,她学医的天分无人能望其项背,任何疑难杂症到了她手上都能迎刃而解,如同神助,神乎其技的医术叫人难以置信。
不过她初展露才华时并无人相信她能看病,是几个好友舍命相陪让她练手,从她成功的救活一个被大夫宣告药石罔效的商贾后,众人才知原来她身怀绝技,不容小觑。
只是她很少坐堂,三天打渔、两天晒网的敷衍,因为她更热衷制作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丸,有救人的也有害人的,更多的是捉弄人的散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