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柳笑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“那你还想嫁给我?”
“一码归一码,谁叫我们订亲了,你太文弱了,浑身没三两肉,若我们同时处在危险当中,是你救我还是我救你?”显而易见的事,毫无悬念,她看起来比他还能挡两下。
“告诉你一件事,看人不要只看表面。”他扬手一劈,厚达三寸的石桌被削去一角,掉落地面锵然一声。
“你……你会武功?”她惊讶地瞠大眼。
看她钦羡的目光,他心中对她的厌恶感少了一分。“堂堂柳城的少城主,会点拳脚功夫不算什么。”
“你以前怎么不说?”太牛了,她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弱弱,走三步喘两步的还有什么活路,早日去西方极乐找如来,投个好胎别再枉为人,没想到海水不可斗量,真人不露相,高手藏得深。
“你没问。”他们每一回见面都几乎不欢而散,他被她张口快娶她,闭口当寡妇给气得脑袋疼,而她每每又因为逼嫁不成,便躲在屋里画乌龟,每一只乌龟背上都写着他姓名。
“这种事用得着问吗?你应该自己说出来。”威扬武馆的武师人人能打,不如一较孰强孰弱。
“不想说。”没必要。
今日若非被她鄙夷的眼光刺激到,他也不会小露一手,一个只会莳花弄草的小姑娘凭什么小觑他?
看他冷傲的端起架子,于香檀后槽牙发酸,感觉吸血鬼症快要发作了,想往他仰高的颈项落下两个见血的牙印子,“柳笑风,你给我大概的时间,到底几时命归幽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