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哪天我们双方对彼此的感情减少,我希望我们仍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,永远不是冷暴力和背叛,”纪欢说,“赵世宁,我跟你步入新的人生阶段,只会是出于两个前提,我们一如既往地热烈而平等的相爱,还有我们的观念彼此契合。”
“我愿意,”赵世宁说,“纪欢,我至今仍然未曾减少的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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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欢假期就五天,她和赵世宁在上海呆了四天,第五天赶往了机场。
那场演出赵世宁错过了,但纪欢也没着急,她收拾了一下行李,好几天没休息,整个人疲乏的不行。
纪欢把购房的合同走了国际加急快递,发给了赵世宁,算是一点儿惊喜。
搬家总是灰头土脸的,尤其是纪欢在波士顿住了这么久,大大小小的东西全要打包,她叫了个国际公司,来的是印度人,跟她一直扯皮一层楼多少钱,纪欢连续五天打包,脑子都快成了浆糊,一连串地okok,印度小哥这才给她挨个加固封条。
纪欢快气的没脾气了。
尤其是她心里更急躁——
赵世宁态度好像有点儿冷淡,她查了好多遍,邮件签收了。
但人就是不回复。
纪欢公寓空了,但月底的航班去温哥华。
她也懒得再给赵世宁发消息,爱回不回。
反正心里也下了决定,大不了也是回国找他要个答案。
那是纪欢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,是赵世宁说过许多次,他曾经生活了将近十年的地方。
梁安琦开车来接的她,市中心许多熟悉的面庞。
纪欢心里乱糟糟的。
那年她去波士顿的时候,赵世宁说她会知道怎么做,纪欢不知道自己做的对错,她只是在某天的夜里,想起了赵世宁曾经跟她说的话——
——你要问我最想做什么,我这几年要什么有什么,我还真没想要的物质上的东西,但我特想和你找个没人的地儿,过咱俩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