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欢突然就明白了赵文康那句话的话里有话。
她是谁不重要,她只需要是一个走过场的工具。
赵世宁几乎不碰慈善,他唯一碰过的慈善还是对残校的捐赠,是他牵头的企业家协会,跟当地政/-府拟定的捐助协议,赵世宁不屑做表面功夫,也不愿意触及这些。
赵世宁说,鬼知道这些慈善组织干净不干净。
赵世宁也不许她参与什么捐赠,就算纪欢真想,赵世宁也会仔细地找律师过一遍协议确认无异。
而赵文康的那句话,是他吃准了纪欢处于下位,他以为自己能够拿捏到纪欢,就算出了什么意外,那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牺牲品。
纪欢也就是这一瞬间,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。
纪欢无所事事,照旧每天残校、东郊书房和工作室三头跑,只是她私下找过一次夏芒。
夏芒看到纪欢桌上的股权转让协议有些讶异,“你知道工作室的年表吗?”
“我知道,”纪欢点点头,“一年八千万的流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拿最大的股份和分红,”纪欢说,“这是你应得的,跟你说感谢太苍白了,我得做点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