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工作能推了吗?”
“应该能吧?”
“行,那咱出门。”
“干嘛去?”
“给你买大提琴去啊,”赵世宁挑眉一笑,“遗憾不能过夜。”
“这什么说法……”纪欢弯唇笑,突然勾着他脖颈稍稍挺直一点儿,“我说真的,我小时候学过大提琴。”
“牛啊,大提琴跟小提琴那么难学。”赵世宁咋舌,用鼻尖儿碰碰她,这种亲昵地触碰让纪欢心口一软,“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?”
“没了,”纪欢想想,“不过这件事我没和别人说,夏芒也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世宁说,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纪欢想了想,“因为我学了好多年大提琴,但我也买不起自己的大提琴。”
“那你怎么练的?”
“一开始有,后来琴被弄坏了,后来一直用老师的琴练的,再后来大提琴课都上不起了,”纪欢说,“所以高一之后没再学过了,只好专心文化课了。”
赵世宁的确不知道她这些往事,但他大约能猜测出几分。
其实能学大提琴的,家底儿都不会差到哪儿去,大提琴的琴稍好点都得几万一把,想演奏级别那也得六位数往上走,况且学大提琴的,贵的也不止那把琴,更是近乎四位数一小时的课时费,搁燕京,稍好点的老师一节课怎么都下不来四位数。
赵世宁知道纪欢一直有些话不愿意多说,他也不愿意去刨根问底揭开她的伤疤,这些东西,她愿意说他当然就听着。
“你怎么不问呀?”纪欢偏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