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种审视的鄙夷,她在许多男人的眼里都看到过,诸如于希文提到的时怀玉。
总是高高在上的,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总把女人当成附属品、发泄欲望和随时可以抛弃的物品。
赵世宁仔细烫了一遍,纪欢没开口点菜,赵世宁就拎着那张上了年岁的折页的塑料菜单看了一遍,纪欢问他找什么。
赵世宁说,“你上回点的。”
“焦溜丸子,宫保鸡丁,鲫鱼汤,”纪欢重复了一遍,有点好笑地看着他,“你以前没出来吃过么。”
“吃过啊,给人当冤大头,没吃过几回好吃的,”赵世宁也没藏着掖着,“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周琨去吃饭,俩人花了一万也没吃饱,回了公寓泡泡面。”
纪欢笑,她在赵世宁面前也不用太端着注意形象,随便挑了点话题时,纪欢这才意识到了他之前说过的话。
主动权是她手里,所以她才能够决定这段关系要不要更进一步。
也是因为下午睡了那几个小时,真到了该休息的时间她也不困,赵世宁的行程虽满,但也有决定权。
所以那天纪欢破天荒地说她不困,想明早去看升旗——五月底快要步入六月,四点多就升旗了,其实她只不过找了个借口想和他说点话。
说什么,她也不知道,她总觉得应该给自己留好一个外壳,或许不必太推心置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