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大小姐、陆三小姐不就是闲得发慌吗?不是你、便是我,她们也就这点事忙活。”无知、愚蠢,自作聪明,偏又不自知,耀武扬威一番便志得意满,以为占上风。
无事可做就只好找他麻烦了,刺史府里就他一人好欺,不趁机踩上两脚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可笑又可悲的闺阁千金,眼中只有后院一亩三分地,想着女人和女人的斗争。
一样是被害人的陆青瑄顿时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。“同病相怜,前两天她们连袂到我院子,怪我一落水就生病,害她们被父亲责罚,我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就不能病上一病吗?我是人,并非神,百病不侵。”
听着她难得的抱怨,蒋三闲心里生出异样感受。“你知道你怎么落水的吗?”
眼睑一垂,她声细如莺。“她们说失足就失足呗,我还能有别种说法吗?”
身为庶女,她只有忍气吞声的分,打落牙齿和血吞,尽管父亲疼爱她与娘亲,但一个家是有规矩的,后院是嫡母的天下,她说什么是什么,连父亲都不便插手。
男主外、女主内,各司其职。
不能乱,一乱便是败家之相。
“聪明的做法。”先保全自身,不以卵击石。
即便是他也要中举之后才能有其他作为,父仇母恨不共戴天,他迟早要一笔一笔讨回来。
陆青瑄心头压了一块重石似的,眉锁轻愁。“哪是聪明,是明哲保身,我的身分注定要吃一辈子的亏。”
“错了,有一种方法能摆脱现状。”人不会只有一条出路,端看有心或无心冲破重重迷雾。
“什么方式?”她困惑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