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在。”
“我这个月好像还没来月经。”
……
医院的消毒水味周而复始,司嘉陪晁艺柠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尽头就是抢救室,光她们候诊的二十分钟里,门就开了又关一次。
医生惋惜摇头,家属悲怆恸哭。
陈迟颂的电话也是这个时候进来的。
周围太吵,司嘉就朝晁艺柠示意一下,晁艺柠用口型让她快去接。
司嘉走到楼梯间,耳根才终于清净,她划过接通,听着陈迟颂问她吃完了没。
她和他实话实说:“我在医院。”
听筒里男人的声音陡然变沉,伴着椅子后撤的刺耳声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司嘉连忙安抚他:“我没事,是陪晁艺柠来的。”
电话那边,助理看着情绪突然激动的陈迟颂在两秒后又缓缓坐下,捻了捻眉心,有些疲惫地问:“哪个医院?”
得到那头的回复后,他撂了句等我,马上过来。
办公室里重新安静如初。
她踌躇地问陈迟颂还要继续汇报么,他没说话,径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,绕过桌子,往门外走,却不料与此同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。
葛问蕊差点和陈迟颂撞个满怀。
陈迟颂压着火问:“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?”
她有点委屈:“我刚刚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