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京淮看着她。
时隔两个月的对视,司嘉没避躲,也借着这两秒打量他,眉眼没太大变化,还是帅的,但气质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变化。
就像是,被放逐过的漠然,或许那个曾经会憋着坏的梁京淮再也见不到了。
他问她怎么了。
司嘉回神,不答反问:“你刚下机是吗?”
“嗯,三点五十落的地,”梁京淮答,然后补充道:“我在航站楼里就看到你了,怕认错人,给你打了几个电话。”
司嘉闻言拿出手机,上面果然有好几通梁京淮的未接来电,原来刚刚是他打来的。
梁京淮又问她怎么在机场。
“送我妈,她回芝加哥工作。”顿了顿反问:“你呢?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外公去世了,回来奔丧。”
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,司嘉愣了下,片刻后轻声说:“节哀顺变。”
梁京淮对此却一笑置之,“我对他的感情可能还没对你的深,就走个过场。”
司嘉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