冗长的一段,司嘉依旧摇头:“听不懂,能简单点吗?”
“因为它是自由的。”
司嘉缓缓侧目,看着海风吹起他额前的发。
他继续说:“你也是。”
又一个大浪往岸礁拍,陈迟颂拉她起来,“昨天那些话我回去想了想,觉得不太对,不快乐也没关系,你可以有坏情绪,可以有脾气,抽烟也没什么不好的,想做什么就去做,别怕。”
“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毕竟不是所有的鲜花都盛开在春天,人生也不是轨道,而是旷野。
所以如果你要流浪,那我生死相随。
-
两人乘晚上六点那班飞机回了北江。
北江的雪还在下,出租车的电台里仍在播报着雪天出行注意安全的消息,好像什么都没变过,只不过一天的时间,街上已经陆续挂起了圣诞节的彩灯,跨年临近的氛围浓起来。
陈迟颂照例把司嘉送到小区楼下。
旁边路灯坏了一盏,周遭光线更昏,司嘉抬头看他,轻声说:“陈迟颂,这次你先走行不行?”
对视两秒,陈迟颂笑着点头,“行。”
然后他和她说了晚安,听话地转身,却又在走出两步被司嘉叫住,“陈迟颂。”
他偏头,听见她的声音混在风里,吹到耳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