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学睁大眼睛,唇瓣微微颤抖,“那又怎么样,总比你好吧,我现在早就不喜欢那位校草了,我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,你可以吗?你不行吧,这些年你心里一直就是储君吧,而储君就是你的爱而不得!”
有男同学站起来拉女同学,“你喝多了!”
女同学甩开男同学的手,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像泼妇般,“薄瓷雪,你就是朵白莲花,装的跟什么似的,你真有那么好,为什么得不到储君的喜欢?”
薄瓷雪算是看出来了,这位女同学想在婚礼上激怒她,毕竟今天参加婚礼的都算有头有脸的,女同学可能受了谁的挑唆,故意让她动怒出丑,那么明天她就会成为上流圈笑话。
就算她忍住了,喜欢储君多年却爱而不得的事,也会被翻出来重新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谁都没有注意到,宴会厅门口一行正准备离开的身影停了下来。
站在夜楷身后的阿右将贵宾送走,夜楷带着阿左走进了宴会厅。
宴会厅里的人,一部分注意力在薄瓷雪和那位女同学身上,一部分在新郎新娘身上。谁都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男人。
夜楷朝薄瓷雪那桌走去,不知道谁发出一声惊呼,“储君?”
宴会厅的宾客都怔住了,不可置信的看着信步而来的男人。
他今天穿得很正式,西装三件套,深色裤子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,身形挺拔俊雅,打理得规整的短发下,完美得令人心动的俊脸覆着冷到极致的寒冽。
身上那股高高在上掌权者的气场强大又冷酷,宴会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,他的脚步声显得更为清晰,大家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他削瘦的下颌紧绷着,看的出来,他动怒了。
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动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