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洒进玻璃房,灵徽蹲在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黛朗身边,替他揉着肌肉有些萎缩的手臂。

黛朗看着灵徽,嘴巴张了张,艰难的挤出四个字,“相、信、爸、爸……”

灵徽看到黛朗眼中闪烁着的泪光,她有些讶然。

父亲不是个脆弱的人,从小在爷爷的苛刻管教下,他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。

他的情绪,向来不外露。

但他艰难的跟她说出这四个字时,却是那般波动。

“爸,你让我相信你什么?”
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黛朗焦急的想说点什么,但舌头像是打了结,他急得汗都冒了出来。

灵徽握住黛朗的手,“爸,你不要急,等身体恢复了,再告诉我也不迟。”

“不、不要走……”

灵徽点头,“我会将妈妈留下,等你好了,我们一家三口,再好好开个家庭会议。”

以前家里有什么矛盾,都是开家庭会议解决的。

黛朗眼眶泛红的点头。

……

黛翾跟黛朗请了专业的营养师和康复训练师过来。

灵徽将自己的精力,都花在了工作和父母身上。

她和顾萌一起合作开了家工作室。

工作室一开业,订单就接得手软。

灵徽重新回归上流社会圈,她带着顾萌熟悉圈子,两人在事业上风声水起。

这天,灵徽回到家,陪着黛父看了会儿电视。

其中一条新闻引起了她和父亲的注意。

过两天意大利有个拍卖会,拍卖上的物品,其中一件是当年黛朗送给灵瑛的玉簪子。那还是以前奶奶留下来的。

父亲中毒,母亲被冤枉成凶手后,玉簪子就到了灵徽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