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砚泽不理会乔老太太,他只看着俊儒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的乔砚煊,“二哥,你跟老太太回都城前,她有没有让你做过身体检查?”

乔砚煊身子僵了僵。

回都城前,奶奶确实让他做过一个全身体检。奶奶说为了他身体健康着想,替他约了最好的医生,让他做个检查。

当时,他以为奶奶真的为他好。

“砚煊,别听他的!”

乔砚煊双手抱了下头,眼眶里猩红一片,他眉头紧皱的看着乔砚泽,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
乔砚泽拿出手机,在屏幕上点了几下,放出一段录音。

老太太的声音,“事情进展得很顺利,等我拿到砚煊手中30的股份卖出去后,就能替你还清债物。”

二叔的声音,“妈,到时让他给我捐一个肾,他会同意吗?”

老太太,“我疼了他这么多年,让他给我儿子捐个肾怎么了,他从小最听我的话,只要我跟他多说几句好话迷惑他,别说一个肾,就是两个,他也会乖乖捐给你。”

二叔,“也是,若不是妈厉害,他怎么会那么恨他亲生母亲,还有亲兄弟?”

老太太,“当年你大哥不听我的话,娶了裴琳那个强势的女人,我跟裴琳婆媳不和,她不让我舒服,我也不让她好过,你没有子嗣,我便从裴琳那里要来一个儿子养在你名下,这么多年,看到砚煊恨极了裴琳,我心里是畅快的!”

乔老太太听到乔砚泽手中的录音,满是褶皱的面上褪去血色,一片发白,她目呲欲裂,怒不可遏,“乔砚泽,你为了破坏我和砚煊的祖孙情,费尽心思挑拨,你怎么那么阴暗,难怪你母亲会被你害死?”

“够了!”乔砚泽看着动不动就拿他母亲说事的乔老太太,俊美的脸廓紧绷成线,深沉的眼底寒光凛冽,“老太太,对话里的声音是不是我作假,大可以请专家鉴定,哦对了,我忘了告诉你,我在你那条狗的身体里,植入了窃听器,要怪,只能怪你打电话时,将那条死狗抱在怀里,让我窃听到了你和二叔的对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