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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曦和小樱通完那通电话后,心里隐隐有些担忧。

得知姐姐一个人去了瑞士,岑曦打算周末过去看看她。

距离乔砚泽危在旦夕,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。

那天,她在他生命最后关头,进到了手术室。

解药那么重要的东西,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在拿着的盒子里。

她就是怕出什么意外,才会故意在盒子里放了瓶假药。真正的药水,她放在贴身衣物里。

乔砚泽喝下解药后,他的生命体征,慢慢恢复了正常。

但他脸上那些狰狞可怖的青筋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变正常的。

他不让她陪在身边,不想让她看到他最丑陋的样子。虽然她并不害怕也不介意,但他那人太傲娇,说什么也不让她陪。

结果当天晚上,他就让南栀送他到了一个秘密养伤恢复的地方。

岑曦心里不是没有气的。

这么多天过去,她不知道他恢复成什么样了,虽然王后有跟她发信息,说他恢复挺好,但长时间没有见面,她怎么可能不担心,不想念?

等乔砚泽恢复的期间,王后有让她回到王室翻译部上班,但岑曦婉拒了。

当初坚决离职的是她,离了职,又靠王后的关系进去,她没脸面对以前那些同事。

她在一家翻译公司找了份工作。

公司不比王室翻译部,偶尔需要应酬。

这天,岑曦和公司一名女同事,一起接待一名海外回来的大客户。

大客户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,一到包厢,就让秘书开了瓶酒,给岑曦和女同事一人倒了一杯。

喝了酒,岑曦和大客户聊了下翻译方面的工作,大客户将手撑到岑曦椅背上,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凑到她跟前,“岑小姐,今晚我们不谈工作,你们将我招待好了,明天我去你们公司将合同签了。”

大客户又给岑曦和女同事各倒了一杯酒。

两杯白酒下肚,岑曦胃里灼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