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那人身上难闻到了极点。

她想要挣开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，却怎么也挣不开。

“卡尔，卡尔！”露茜大叫保镖的名字，嘴巴却被一只手牢牢捂住。

“你是谁，是谁？”露茜意识越来越模糊，心里也越来越慌乱。

什么想通了，什么约她来天苑别墅，什么面具舞会——

全都是给她下的套吧？

可是她喝的酒，已经让卡尔验了，没有问题的，到底哪里出了错？

……

南栀开车来天苑别墅时，已经结束了面具舞会。

若不是手上有乔砚泽给她能将一头大象迷晕的麻醉针，她根本摆脱不了别墅大门口的侍卫。

她将车停在大门口，徒步走进来。

一路上，她都在不停劝告自己。

应该相信他。

他约露茜过来，应该是有他的目的。

走到别墅门口，她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。

只有二楼的其中一间房，还亮着灯。

窗帘拉上了，南栀看到有两道影子在房里纠缠。

“啊——”

听到露茜喘息的叫声，南栀身子，猛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
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。

白老先生说，他无情无慾，但也不是如同太监般连生理功能都没有了。

他如今，对露茜，也是生理上的发泄吗？

看着楼上纠缠着然后倒在地上，再也看不到的身影，南栀双手用力握成了拳头。

蛊毒没解之前，他尚能守住自己。

蛊毒解了，为什么他反倒控制不住了？

心脏，不受控制的紧揪了起来。

一抽一抽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