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那……那是他的头发啊!
他冷汗直流。这黑衣人要取的若是他的人头,那他大概早已不在了。
“你想做什么?我可是地方父母官,杀官可是大罪!”
“哼,我要怕你还会来吗?”黑衣人手上亮晃晃的剑故意夸耀的抵在官老爷脖子上,“你要乱动,到时候脖子掉了可别说是我砍的。”凉凉凉,根本是风凉话了。
“你到底要什么?!”眼见摆官谱压迫不了对方,他是碰上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逃犯吗?
“我查过你的底,不好不坏,对这地方没有任何建树,也没太多恶迹的官爷,所以呢,本大爷在来之前曾经考虑过要不要杀了你。”
“当然不杀的好,我上有七十老母,下有……”
“住嘴,油腔滑调!”
“是,我住嘴。”不敢再打官腔,他老实的窝在床上。“好汉,你就把来意明说了吧,只要是小官能力范围内的,当无不尽力完成!”
“贪生怕死的小辈!”
官老爷敢怒不敢言,又不能点头称是,一张嘴像含了颗苦胆在里头,真是委屈极了。
“我要你明天晌午前放了陶向渊。”
“陶向渊……这陶向渊是谁?”他做思索状,哪知道颈子马上吃痛。
喔喔,见红流血了啦。
“我想起来他是谁了,这刁民欺人太甚,要关十年的苦窑。”他想到还有气。
“他再刁也比不上你假借名义霸占他人产业,逐人家人吧?”随便这两条罪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