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让她知道还是晚一点让她知道事情的分量,顾清苒还是分得清的。
早一点那叫坦白从宽,晚一点,沈知语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抗拒从严。
于是她喝了口水将事情一五一十道尽。
哪知沈知语听完轻哼,冷冷吐出一字,“作。”
她一针见血,“你就仗着林时安喜欢你,可劲作罢,”话音未落,沈知语又道,“虽说这些年我对你以及家里面有所了解,也知道你心里的顾虑是什么,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。”
“囡囡,我劝你和林时安敞开心扉好好聊聊彼此心里最真实的想法,然后再来考虑你们的关系。”
“我知道,”顾清苒苦笑,“所以我打算等他义诊回来彻底聊一聊。”
她心里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,当然也不是不能消除,只不过是自己一直在逃避而已。
“行,知道就好,我也不多说,”沈知语问道,“今晚是睡这里还是回怡园?”
“这里,”顾清苒起身径自走到她的房间,忽然脚步一顿,回头问道,“知知宝贝,你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“随你。”
“那我先洗吧。”
虽然在家里洗过了,可她到底是去过外面,还在医院门口待了一会儿,总感觉身上脏脏的,有细菌。
顾清苒放下螺狮粉,走到衣柜前,无意间撇到了床头柜上拜访的物件,那是一颗细经雕琢过的玉石,感觉上说不出的熟悉。
凑近一看,感觉更熟悉了,一个画面飞快闪过,被顾清苒捕捉到了。
随着她点点回想,记忆复苏,看着玉石的目光从怀疑到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