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应该和我道歉,凤才是你应该道歉的对象。” ,幸村打断他的说辞,仿佛早有预料。
但他留着后辈的颜面,不打算在公开场合说教他,“下去吧。”
…至少,切原没有将责任推卸给失控恶魔化的自己,反而带着凤的期待成长了起来,这点是意料之外又在预期之内的发生。
小海带闻言立刻诚惶诚恐地后退一大步,仿佛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,让他浑身难受了起来。
临了他又忍不住磨蹭回来,如遭雷劈问:“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了,因为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打法…”
“山吹的双打不是随便靠临场发挥能赢得下的队伍,你和凤做得不错。”,幸村实事求是说。
做得不错?
切原指了指自己,被夸得很不确定:“真的?就算我用恶魔化了?”
“我认为,你弄错了我的用意。”
切原不明白。
幸村拿出镇静剂示意他手伸过来,替他上药:“比起反对你用恶魔化,我更希望你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里。”
“我…”
“你容易失控,意味着意志容易被摧残,而作为一个优秀的网球选手,你既不能逃避被挑衅,也不能意志力不坚定,你明白吗?”
切原顿了顿,少倾没有动作。
“其他前辈希望你的网球之路走得不痛苦,但我希望你能更勇敢点,去超越自己的极限。”
迹部微微停下动作,一时不确定他的这番话,是不是至少有一半是对自己说的,还是单纯只是在用心教导后辈而已…
至于最后一句,应该是那个浪漫至死法国教练的原话——我一直希望你走得顺遂一点,但幸好你最后选择勇敢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