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地,去看了关东决赛。
明年他们会很危险的。
但,毫无死角的我,不可能将胜利拱手相让。
…毕竟…那是我们大家共同的约定。
如果你不回来了,我会自己独军奋战下去,哪怕命运,最后让我用生死赌一个那个唯一的答案。
教练很抗拒这样的想法。
他说你反对的。
到了这个时候,幸村由衷地希望对方能够再出现一次,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。
因为,如果他的冒险失败了,连同对方也会一起消失掉。
“还是说,你也觉得我的决心,只是一场必死无疑的孤掷一注。”
“…你的离开,是一场昭示,比如我的网球生涯,已经末路什么的……”
就在幸村抱着那丝摇摆不定的孤掷一注,逐渐疲倦不堪时:
水无月,十四号,蛋胚出现了。
“赤司说,再努力一点,你就会回来。”
“他说得是对的。”
“战胜一切的我,才能重新靠近你。”
“而你愿意出现,是否代表着,我一定能…重新回来…”
所以,这并不是什么必死无疑的孤掷一注……对不对…
从文月开始往后到那年秋天,幸村已经没有再写日志了。
纸面上空了数个月。
因为静脉输液和注射,外加疾病,他已经握不住笔来书写些什么了。
他偶尔会做梦,要么,梦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,要么,是黑沉沉的世界。
刚好,和那时他的处境和心境高度重合。
也或许,那也是属于蛋胚的意识。
……因为,境地是如此的相似的。
但抱着它,总觉得就像是,抓住了那份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