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足赞同地摩擦下巴:“记得把所有国中知识都塞进去,尤其是英语,不然你拿再多的幸村部长睡颜美照,都安不了柳生暴躁的心情。”

迹部心很明镜似的:“他就会看碟下菜!”

抢本大爷活给死对头补习的时候,便彬彬有礼地表示本大爷能者必然分身乏术,到了给切原补课的时候,能者分身乏术之人就变成他自己了!

“说到底,还是幸村他惯会给人灌迷魂药。”,迹部下定结论。

关西狼含蓄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啊嗯?”

忍足顺毛顺习惯了:“…我是想说,迹部你一直保持着清醒,幸村部长至始至终可都药不到你。”

不过明白人还是门里清楚的,幸村部长不让他们继续待着,是因为他要开始复健了…

但是他承诺过,最多明年八重樱花开之前,如果顺利的话,就会转回国内医院来。

——骗人的一直是迹部,幸村部长是不会骗人的!

飞机平稳飞行,缓缓升上半空,直至最后和云层平行。

幸村将目光投向窗外,似乎有所感。

塞波揉了揉他的发:“不用这么快就依依不舍的。”

“只是觉得,病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。”

“相信我,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不会留你太久的。”

十月往上,幸村的复健并没有神助,日子过得不快不慢,又很煎熬。

大概只有每天狼狈回来,躺在病床上和另外一个自己进行精神模拟想象训练的时候,他才能重新从这份热烈吸取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和毅力。

在每一个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心中的网球场的夜深人静,一个网球就这样在虚空中有来有往,他灵魂可以自由地挥拍,摆脱□□的束缚无所顾忌,向虚无绝地反击,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生疏又足够熟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