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搭着它的手回房,手冢君并不是个会到处宣扬的人,他对此并不担心。
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,塞格列波拿他的自我领域练习口语,胎教很重要的,看一看小白的成长之路,幸村现在格外有感触。
“不知道迹部的国王蛋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前任把它拿走了。”,他生怕露馅,“他怕国王蛋太过于华丽,遮盖住了小宝贝的光芒。”
“这个担心是多余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等幸村回到病房,发现了塞列波格正在给它读德语歌剧又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,他还是很靠谱的。
酷哥自己也很郁闷,念日语小公主连个蛋头都不给他露。
……
…夜深了,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光。
幸村放下他的训练菜单。
改为单手摇着床边的摇篮,半躺着翻着《唐怀瑟》,低声给那个胚胎念睡前故事。
病房空荡荡,时间悄无声息。
月亮升过中天,偶尔会透过不大不小的窗口,和摇篮里的光圈照相呼应,清到空气中的尘埃都清晰可见。
……
他看着摇篮里的胚胎,忽然有一瞬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他觉得自己也曾这样过,在无数个相同的漫漫长夜亮着相同的灯,望着医院雪白的,但相同天花板,仿佛一眼穿透了生死长河,内心也曾徘徊和迷茫…
身上也曾这么痛苦。
……这种熟悉又颤栗的感觉填空他所有触感,比yips还要无助可怕,细细说来,应该更贴近于虚幻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