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就维护网球部连胜的荣誉而言,你的决定是对的。”,塞波显然也窥探到了冰帝即将到来的困境,但他想了想迹部和他部员的性情,第一个念头是:“…如果和你的安危相比较,他们不会在意这些。”

“…我知道。”,幸村说。
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来看关东决赛,但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找到些许答案。

“…但我会在意的,在意他们的心情,他们的努力”,最重要的是,他还想要和他们一起…”

……他喜欢这个热闹,激烈,疲倦但可以自由奔跑的球场。

——懦弱过后,他发现他还是得重新振作回来。

最初的诊断单落下了他的恐惧,这幅画延伸了那个领域,手术的胜率就像最后的达摩克斯利之剑一样,真正落到实处时,迫使摇摆不定的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来。

他轻声道:“教练应该知道那份治疗方案了,我要接受那份能够支撑我重新站回这个赛场的安排。”

教练一下子坐直起来:“这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!”

幸村很坚定地摇头,缓缓将画作收起来。

他不喜欢医院,不喜欢生病,不喜欢在网球和生命选一个。

所以,他希望他能等来一份侥幸,小白用很多的例子来证明他运气不差,世界上很多人运气不差,并它称之为神明的馈赠。

但这是不对的。

因为,“——胜率应该紧紧握住在自己手里,只能依靠自己去创造,靠施舍是得不到的。”

“手术胜率不是网球部比赛,这不能一概而论。”,塞波现在后悔陪他看比赛了,“网球的胜率也不能类推到手术胜率上,我们需要从长计议。”

“我知道不一样的,所以我想过放弃…”,幸村低声说,时间仿佛随着他这一声放弃,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