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之后,幸村一把将所有正选领起来用yips暴打,网球部的人顷刻间发现他们部长又愿意上场了。
迎着夕阳和风,握着手里的球拍,幸村才勉强找回了些真正的真实感。
嗯——很好,小部长成功度过了“倦怠期”,这是可喜可贺的,他终于发现yips部员还是很有趣的,yips部员还值得他留恋期待的。
但一直到几日后的午休,部员们才恍然发现,部长的心情还是不太愉快的,具体表现在,关东半决赛比赛完,从那第二天开始,他又不肯和迹部打比赛,还不肯yips他!
——这个华丽的监督到底在什么时候凿了部长的死角呢。
——这可怎么办才好。
……
温热的风从空调机里吹出来,四月快到五月了,温度其实不低,八重樱即将落下最后一抹盛景。
而一封外皮精致的镶色边书信,散发着张扬的高调,生生压在画室桌面上,以其蛮横霸道的存在感成功吸引了幸村的注意力。
书信上还压着一支…低垂的玫瑰花。
幸村随手将其拿起,熟悉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,冷白的纸面,字迹工整地写着邀约信息:
「玫瑰从不低头。」
落款是时间,地点。
这种打破僵局的委婉方式,果然很atobe keigo…
但幸村接下来陷入了复杂的沉默,放下信封后,目光重新审视起画架上落成的画作,这是几天前留下的作品,运笔笔法粗放,缺乏修饰,但显得更加成熟老练,…
…整个画面日影高悬,散开一片炽色的光,底下一只素白的手,位于一片汪洋的海面,像是托着那轮日,又像是想把它扯下来…
他抚摸着日影和那只手,有些迷茫地想着——如果这个是网球,那这个是他的手了……
…他想说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