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玫瑰花吗?”,幸村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那束玫瑰花,和对方身上相似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,鲜艳欲滴的颜色保养得华丽贵重。
“…不要不识抬举,这诞生于荆棘之上的生命,可是本大爷送你最高规格的见面礼。”
“我以为只有忍足,才会沉沦于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恨纠葛。”
迹部不满地挑眉,久久只压出一句:“你的审美品味真是日渐堕落了。”
幸村低眉抚着手里的柔软花瓣:“…那我有幸,能倾听小景你华丽的美学吗?”
……你当然有,迹部心想……
舞台上管弦乐如梦如幻,他一手插在笔直到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裤袋里,白色灯光折射在那双海蓝色的瞳孔里,缓缓低沉道
“…爱情从不是这部歌剧值得谈论的东西,生命才是。绝不改变的木杖再次发芽,意味着再挣扎的生命都能从荆棘中盛开美丽的花来。”
“灵魂自荆棘深处破晓,难道不比情爱来得更加深邃,啊嗯?”
“的确是很美好的寓意。”,幸村偏过头,刚好与他的视线相撞,含笑道,“真不愧是迹部。”
…他是最骄傲不过的了,迹部心想,如果被人用怜悯的目光注视他挣扎的不堪,他会以最快的速度疏离对方,连洞察力卓绝的他,鼓励对方的法子,都得挑得那么委婉隐秘。
见对方貌似没有理解自己传递的深意,迹部也没有强求,漫声道:“你今天不是还得去医院,本大爷送你。”
“不用,今天我有专属司机。”
“丸井?啊嗯,每次你和塞列波格打比赛,他总恨不得在你身上套个追踪器。”
幸村沉思片刻:“…说来,的确是塞列波格行事鲁莽了。”
他还是比较委婉了,就为了要个签名,塞列波格可是直接堂而皇之地绑架他。
“倒也不用如此温和,那个家伙大脑发育到最后,丰富程度还没有草履虫来得深邃,真是不华丽的家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