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塞波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开口问道:“嗯——检查过程是不是会很漫长?”
“是,甚至会有些痛苦。”
沉浸了半瞬,教练接着道:“虽然这个要求有些过分,但能不能让他在感觉不到痛苦的情况下,不要用打针的方式注射麻醉?”
白大褂医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塞波摩擦着下巴:“…让他在不知道自己会被麻醉的情况下麻醉他,不要做得太明显,不动声色地麻醉就好。”
医生:“…我可以考虑采用比较原始的方式,比如拿块干净的毛巾浸满芬太尼或者舒芬太尼捂住他的口鼻。”
教练摇头,立刻反对医生粗糙的建议:“他很敏锐,这样一来他一定会发现的。”
“…所以不要私底下对医生提太过分的要求。”,医生对他的担忧甚至嗤之以鼻:“…注射麻醉而已,他又不是在地上爬着要找妈妈的baby。”
塞波:“……”
——罢了,希望满嘴谎言的大人还有光明的未来。
消毒药水弥漫在空气里,空气中干净的成分慢慢一点一滴被渗透完毕,幸村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眉头逐渐紧锁…
可能名字中带“阿道夫”的白大褂医生拿出一针药剂,冰冷的针头在灯光下反射出漠然的温度和光泽,他用英语安抚道:“——别怕,很快就会好。”
幸村在失去全部意识前,勘勘只剩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——果然所有哄他来医院的人,进门前的保证都是骗人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