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对头的用意从来不是无缘无故的,他愿意试探,就代表着他已经有了论断,想到着,迹部不由得眉头紧皱:“听说他还有家族遗传的高血压,这种症状来打暴力网球,也是胡闹!”

幸村对着他的笔记,显然兴致不高的样子: “…还是教导他如何控制为好,长此以往,对身体和精神损耗太大,甚至会影响他打网球的命数。”

“…本大爷还以为你打算放任着他胡来呢。”

幸村意有所指地笑着道:“很遗憾,没有给你留下说服我的空间。”

“……”

迹部话头一转,不满意地看着死对头又开始走神式学习,顿时恨铁不成钢起来了:“——看本大爷做什么,看笔记,本大爷脸上莫不是写有功课的答案?”

“…没有。”,幸村部长的语气似乎还带有些遗憾。

迹部:“……”

——死对头又很不对劲的样子,难道这是他为耍赖不写作业想出来的新诡计?

——二字评价:狡猾!

迹部压下眼角,检查了一番他刚才填过的地方,发现只有新笔迹的地方是错误,才勉强满意了些: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
“…有。”,幸村部长刚想起个重要也不重要的事,需要通知下对方,“明天网球部和篮球队打算合在一起训练,我已经接受了赤司的邀请,可能需要小景你打头阵…”

一句话很长,但迹部全程只留意到最重要的昵称:“喊本大爷小景也没有用,本大爷是不可能为了你,把答案写脸上去的。”

幸村:“……”

忍足惨不忍睹地替迹部“啧”了一声,kg反反复复地把他华丽的底线小鸟抓回来扒皮拔毛,现在还试图给炖成一锅用王冠端上桌,他可真是越发地不可理喻了。

日吉面无表情道:“逊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