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法国即使是激烈竞技的球场,也一脉相承地贯彻着本国度特有的温柔和细腻。
加缪语气沉稳温和: “红土壤不止流淌着温柔,还有热烈,要试试么,seiichi”
幸村垂着目光看向手心的网球,黄绿色球身有一个流畅的“l”,他握着,却勘勘有些握不住,停顿片刻后,缓缓拒绝对方,道:“不了”
——他短时间内,可能无法再度挥拍。
加缪海蓝色的眸底划过一丝疑虑,却温柔地没有问出口,良好的教养让他将话题慢慢转回塞波先生身上,询问这位老师的近况。
“先生有没有说过要教你打出爱心形的球路?”
“有,他还说女孩子会很喜欢”
“美妙子姐姐确实会很喜欢,她曾经以为这是先生对她真挚的告白”
“看样子是个美丽的误会”
不知想到什么,幸村垂下眼睑,鸦青色的羽翼掩盖一片寂静的寥落,“但大概对网球要有很浓厚的爱意,才能打得出那种爱心形的球路”
加缪幽蓝色深邃的眸光聚起,一点一点地看进身边人的目光里,那里毫无波澜,如海面一样沉寂:
“seiichi,你的心脏还在为它继续跳动着,为什么——”,顿了顿,“眼里没有了光”
——因为,他曾经为它压上一切,生命,希望,但它们,却一一在他眼前破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