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黯然:“精市他…记起来了吗?”

“军师希望他记起来吗?”,这大概是自他和军师认识这么多年以来,第一次这么争锋相对,“青学禁赛给了你和乾化解心结的机会,但军师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什么遗憾都不落下”

丸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: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,所以军师慎重,免得他一走了之。”

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骨子里透着冷漠和疏离,他想起来大概只会抛下一切,远走他乡,一旦他决定疏离,没有人可以再次踏进他心底的边线。

红发少年心头同时泛起一股涩意——他陪了幸村很多年,幸村的情绪如何,透过他的画作一目了然,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翻来覆去去画神奈川那片苍茫而辽阔的海,他很珍惜这样鲜活的对方…

“我该走了,幸村在催了”

擦过对方肩膀处,红发少年止步,选择郑重其事地警告边上那人:“军师,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,事情已经尘埃落地!”

“如果他有一天…”

“他不该想起来,我也不准许你擅做主张!”,丸井打断对方,眼里甚至带上几分冷漠,他好不容易等到事情出现转机。轨迹不一样了,就代表着幸村有机会逃离那场骇人的疾病,逃离一辈子在被毁灭和被打败中垂死挣扎的命运。

红发少年眼底很冷,这是他对外第一次这么强势:“不要提醒真田,我不希望他来反复纠缠幸村!”

“文太…”

“不要试图把幸村拉回落回原有的轨迹,别忘了曾经夺走他生命的是什么?”

格林-巴利综合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