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觞煞有其事地解释道:“不能只抢同一个人,可我们需要三百两银子。”
楚弈险些一巴掌呼过去:“你他妈拆了东墙补西墙,一眨眼的功夫连偷俩人,我怎么……”
这时另一人推了他一把:“嘀咕什么呢!到你了!”
楚弈只能匆匆咽下这口浊气,瞪了尘觞好几眼后,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。
门口有两个把门的小厮,见他俩并肩而来,抬手阻拦道:“一次只能进一个!”
“两位哥哥,我是给我家兄长卜卦。”楚弈赔着笑脸指了指尘觞的脑袋瓜子:“他脑袋让驴给踢坏啦!我牵着他来求陆公子给算算,看什么时候能开窍!我这不敢撒手啊!不然他窜出去咬人!”
小厮被吓得缩了缩脖子,狐疑地打量了尘觞一阵:“我看他不像是傻子啊。”
楚弈悄悄扭了尘觞的后腰一把,传音道:“咬他!”
尘觞没动弹,瘪着嘴陷入了犹豫。按理说,楚弈的话他是要听的,可是他总觉得好像咬了这一口,有什么玩意就拾不回来了……叫什么来着……哦对,自尊。
正僵持着,屋里忽然传来陆轻羽虚弱的声音: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小厮一惊,忙拱手告罪,打开房门放楚弈二人进屋。
楚弈扯尘觞的袖子踏入屋内,身后的房门紧接着被关上了。屋里点着呛人的熏香,光线幽暗却连个烛台都没有。正中央长榻上罩着青纱帐,似是与他当年用灵蝶看见的场景很是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