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年零二十天。”
严离微顿,继而眨了眨眼,接着惊诧慢慢浮上了眼:“你…在说什么?”
温极沉默片刻,继续:“八年前的中秋节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。”
“温极,这个时候你跟我开这种玩笑,你觉得合适吗?”
严离气急,完全想不通现在这种情况下,温极为什么要胡说八道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温极平静道。
严离根本不信:“这不可能,八年前,我才十八岁,我那个时候还是个高中生,而且,我不可能不记得。”
“那你记得那一天,你同谁聊过天吗?”温极问得很认真,且不知为何,他眼底带上了些许希冀。
严离还处在震惊中,温极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,她又重复了一遍:“这不可能,而且这么久以前的事,谁会记得那天跟谁……”
严离言语突然僵住,目光微闪,像是想起了什么,下一秒,她眼底的震惊更甚,仿佛是觉得极其地荒诞和不可思议,可又像是带着旁的什么情绪……
但这最终都归于了一片复杂。
她放在石桌上的手瞬间收紧,几分钟后,她才开口,声音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颤:“八年前,我只记得我跟一个人聊过天。”
几秒后,严离忽地抬头,看向温极的眸光充满了惊诧和复杂:“……平安?”
温极点头:“是我。”
在温极承认的那一瞬,严离有一瞬间的哑然,心底的翻涌远比神情更甚,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。
温极,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