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哥颔首，道：“对。而且，就算救过来了……唉，也可能落下伤残。”

张艺兴：“……那伤到了哪里？”

经纪人叹了口气，道：“胸腰椎严重骨折、左肩粉碎性骨折、内出血等等……还有重度脑震荡，具体情况还要看醒来之后怎么样。”

而且能不能醒来还说不定。

这是莘映光的主治医生说的。

就算醒来了，腰胸椎骨折的后遗症……要是脊髓损伤严重，还可能造成截瘫甚至死亡。

总而言之，凶多吉少。

但这些话就不必在这群孩子面前说了。

经纪人又叹了一口气，心情沉重。

张艺兴听出他的言下之意，脸色沉得能滴水，完全没了刚才在台上主持时尽力维持的轻松笑意。

而饶是张哥有所保留，他说出来的消息也砸懵了练习生们。

“重症监护室”、“没有脱离危险”、“二次手术”、“落下伤残”。

无论哪个词，都是他们无法承受的。

伤残。死亡。

莘映光。

“呜……”

不知是谁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。

不止是《ask》组的练习生，还有别的组，和莘映光合作过或没有合作过的练习生。

尤长靖、朱正廷、周锐、陈立农、范丞丞、jt、韩沐伯、秦奋、灵超、卜凡、小鬼……都来了。

还有程潇和周洁琼也来了，两个女孩的情绪更加敏感，听到张哥说的实际情况后，眼眶马上红了。

一大群人沉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