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面倒的比赛,这样根本看不出明显的区别,两队的差距太大了。”鸣想到了自己之前和修北的比赛,同样是九局完全压制。
“鸣,修北是一所新兴学校,和球棒豪门还是没得比的,而且看之前青道那样子,明显是刚进行过特训,之前和我们比赛的时候,有些明可以守住的球却慢了。”白河说。
“就是,而且我们派出了三个一年级上场,明显有打算苦战的意思,结果倒是对面苦战一番。”山冈说。
“修北就更不用说了,鸣除了中间那一段想要认真的投一下,光靠气势就让他们紧张的不行。其实我觉得不派全主力阵容也能轻松获胜。”卡尔罗斯说。
“你们几个呐,和修北的比赛更多是想看防守和战术的实施。”御幸说。
“结果除了基础的回传球,完全没有达到练习的效果。”山冈回道。
‘这个是确实,和强队比赛容易泄露自身情报,这个节点上肯定不行,尤其是同赛区的对手。和弱队比的话,之前的比赛,完全是鸣自己用投球压倒整个修北的队伍,大多数都是三振,只有几个球是回传。’御幸无话可说,将矛头转向鸣:“明明知道修北的情况,却打算暴露自身的新球种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,与我无关呐。我可是按照雅学长的暗号在投。”鸣赶紧否认并试图甩锅给原田队长。
“果然,当时我看鸣的样子就知道要有事呢。”卡尔罗斯回想到和修北的比赛里,有一局比赛鸣超兴奋,然后又情绪突然低落。
“哎~有这回事!”山冈有些吃惊。
“山冈你没看出来么,卡尔罗斯在中外野都察觉到了。情绪变化太明显了,当时修北的打者被鸣盯的直冒冷汗。”白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