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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鸣的情绪被带起来,又开始要哭。御幸说:“下次赢回来不就好了。喂!鸣,你不要把我衣服弄脏了,我在更衣室新换的。”

“晚了。”鸣一边说一边擦眼泪,还威胁车上的人让他们当做没看见。全员都很配合这个说话带着哭音的王牌。

就这样,御幸用一件衣服的代价在回程的车上哄好了鸣,明明自已缓一缓就行,非要硬拉上我。

稻城实业的春甲结束后,球队进入了恢复期,这里特指鸣,不让碰球强制休息。

“国友监督,球员们没有受到输掉春甲比赛的影响,现在都在努力训练。”助理教练一边帮助球员做训练一边统计,将观察的结果和选手的状态报告给监督。

“嗯~看来恢复的不错,这样可以试试新的训练方案了。”国友监督盯着桌面沉思。

训练场上,御幸和鸣在一块。

“最近特别听话,没有喊着要练投球。”御幸靠在一边小息看着在跑步机上锻炼的鸣。

“因为体力不足才输的,同样的错误我才不会犯两次,下回我一定能打满全局,等着看吧。一也。”鸣气喘呼呼的做着基础训练。

“白河,你也来加训。”御幸看到从器材室走出来的白河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