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树蹙眉,听不懂他说什么似的,愣在原地。
她对小石头的疼爱和关心,难道这么久了,他一点看不出来吗?
怎么有良心说出这种话?
她若是狠心怎会让他们两个待在这里,早就让他们卷铺盖走人了。
阿树还没来得及生气,沧魂生竟继续发火了。
着李紫云纹兰花袍的少年茶未喝完,便恼得一挥手收拾了茶具,然后低头对阿树颇痛心疾首颇咬牙切齿道,
“你连放我出去都不肯?”
就这么几个字,他似乎是咬着字说出来的。
阿树的气登时就消了。
他怎么还没死心?
反观沧魂生,在气头上潇洒得说完便走,可离出门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,似又是气不过般,埋怨之意隔着老远阿树都明白了,
“我都那般跟你说了,还送了你礼物。”
说罢便是真的走了。
阿树被他一连串举动弄得哑口无言,原想叫住他却只见沧魂生已走的连影子都没了。
阿树又惶然得在案边坐了一会儿,突然想到,
“这会子说的不是小石头的事么。”
傍晚沧魂生从外面回来,直接迈进阿树的屋子,见阿树闭目修炼,又瞧了一眼小石头,将从外面拿进来的一株仙草放在阿树的桌子上,自己则大咧咧直接躺在了阿树身边。
阿树老远就听见沧魂生的声音,如今他这般靠近,也是逼得阿树不得不睁开眼,意味不明得瞥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