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沧魂生自己都察觉不出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,青年将奔疆收了回去,便见小石头熟门熟路得走进了乘州洞。

他心下一慌竟忘了探知阿树是否在场了。

“喂……”

沧魂生在小石头后面,乘州洞门前停下,“你进去也没用,她又不在,反正你最后还是要跟我走。”

他从右边走到左边,“本座生来就是孤身一人,走也当是如此,平身从不依靠任何人,也无需他人作陪。”

他瞥一眼洞口,“本座根本就不稀罕。”

沧魂生在洞外等了片刻,耐心消磨得很快,“这么晚了不睡觉,还往外面跑?”

他方才没往乘州洞探知阿树的气息,便是猜测阿树一定在。

因为从前他在乘州洞的日子,发现阿树的作息如铁一般的规律,简直规矩的有些病态。

比如卯时起身,亥时休息,辰时几刻用餐,午休小憩多久,日日雷打不动。

怎么他一走就这么晚还不归家?

沧魂生脚往乘州洞中踏了一步,中间又拐了个弯,走了相反的方向出来,

“我走了可是玩疯了吧,这么晚都不回家,早就想摆脱我们了吧。”

“无情的女人。”

青年颀长优越的身形披了一层银亮的月华,明明在月色下有着孑然一身的冷漠,眉眼中的清矜恼意又将他描摹得好似染了一丝红尘。

他又看了一眼洞口,“本座说不进去就不进去。”

他见小石头从里面出来,正准备道他不成器,但小石头出来就跟他通感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