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树说着从塌上站起来,手指着案上的糖水,糖水随着她的青葱指尖飞起,化为一注缓流落在了阿树的裙摆上,蓝光飘过,她身上便是一袭栀子黄的水雾百褶裙,连着一股淡淡的甜桃香气。
“你说什么都没用,我只是在意我的裙摆好不好看。”
阿树说着在榻上又转了一圈,轻纱拂过沧魂生的肩头,他突然觉得即使隔着衣裳,那轻纱也似旋到了他身上般,肩头那一片,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左耳都似乎有些酥麻。
“小石头,走!”
沧魂生闭眼入定前,阿树还在和小石头在树下编花环,一个比一个乖,下一次睁眼,两个人就都不见了。
沧魂生本就想着阿树怎么说也是个上古神鸟,小石头丢不了,况且她对小石头看起来比他还上心,就不欲去找,却还是感应了一番小石头的位置。
这一感应,察觉小石头又在哭。
真该死啊。
沧魂生本就对小石头没什么耐心,这次再也忍不下去,决意好好教训教训它,男儿有泪不轻弹它不知吗?
“奔疆!”
话音刚落,一柄冒着三昧真火的断月长刀就出现在他手心。
他提刀而去。
“我娘亲说了,熊伯伯家根本没有小弟弟出生,它不是小熊弟弟!它是怪物!”
一只小老虎站立起来比小石头还高,指着小石头叉起了腰,气势汹汹。
“好啊,你还想冒充熊弟弟和我们一起玩,我爹爹说山中好多骗小娃娃的,我们可不要被他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