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恕泽神女。”

阿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脑子宕机,浑身血液沸腾。

“座下的鸣九鸾鸟?”

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
她眨了眨眼,“不是。”

沧魂生从她繁复的裙摆中扒了扒,拿起一只沾附在上面的非常小的红色羽毛,半责怪道,“还说不是。”

鸣九鸾鸟乃稀世古兽,三界之中记录在册的仅有恕泽神女座下的灵兽满西。

“那是行了吧!”

阿树从他手中夺过羽毛,转了转手中的鱼,“百年前天宫浩劫,我残留一命躲在此处颐养天年,自然要躲着天宫些。”

沧魂生看着阿树的样子,轻蔑一笑。

原是只鸟,怪不得吃鱼。

“你别高兴的太早,本座迟早能劈了这个破塔。”

阿树已经转过去专心享受美味,“嗯嗯你加油。”

竟是极其敷衍。

她根本不相信他能破塔。

沧魂生平生从未受过这股子窝囊气,咬咬牙决心不再理会,可见阿树吃完了鱼又舀了甜蜜涧中的糖水喝,喝完舒舒服服躺在榻上看小石头在脚下与跑进来的小白兔玩闹,不时发出咯咯笑声。

真像她说的那样过颐养天年的日子了。

他向来见不得旁人好过,只喜看哀嚎痛哭、希望破碎、绝望□□,想到什么,他嘴角扬了扬,淡淡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