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林辞琛的易感期到了?

这浓郁的木质香应该就是他的信息素,还挺好闻。

得赶快去楼下找根绳子把他捆去医院。

说干就干,沈云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,在工具箱里一阵翻找,但没找到什么绳索,反倒是找到王姨的红色毛线团。

算了,死马当活马医。

拿着毛线,沈云鹿深吸一口,打开门,浓郁的香味好似决堤的潮水,尽数将她淹没,她全身瘫软,心里暗道:‘s级alpha就是强,这等级压制……’

燥热感充斥着她每一个细胞,躺在床上的林辞琛就像是潮水中的一根浮木,她无比渴望抓住他,拥抱他。

一个飞扑,扑到床边,借着朦胧的月光,沈云鹿看清床上的身影。

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林辞琛,此刻蜷缩成一团,涔涔冷汗浸湿他白色衬衫,仿佛泡在沸水中淘洗过一遍。

略长的墨发黏在他的额角,他紧蹙着眉,牙齿咬着无名指,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,全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
看到他指背流出的鲜血而不自知,沈云鹿更加坚信alpha的易感期是会做出自残举动的。

她伸手想要将林辞琛紧咬的手指拔出来,但手刚一碰上,涓涓凉意就顺着指尖在周身游走,她身体内的灼热感跟着减轻,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
反正都是夫妻,亲都亲过,抱一下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