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她察觉出哪里不对来,傅大少已经一手抵住了墙壁,身体本能后退,他顺势撑起另一只胳膊。
自然而然,形成一个环抱般的姿势。
并没有肢体接触,季禾透就已经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绵羊,吓得脸都红了。而傅景乐看着面前受惊的小绵羊快要哭出来的模样,眼底笑意如流光掠过,又于须臾间消失在眼里长空中。
“傅傅傅傅傅景乐……”小绵羊吓得哆嗦出一串绵羊音来,鼓足勇气看对方时,见傅大少垂着长睫,冷静地看着她。
语气也同样冷静低沉,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空白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,瑟缩了一下,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,“行行行,我删照片还不行。”
“乖。”傅景乐满意地松开了桎梏。
他吐字清晰而缱绻。
季禾透的心又被酥麻得哆嗦了一下。
这人啊,总是有边鄙夷着你边撩你的神奇技能。
“不过……”傅景乐提着矿泉水转身之际,淡淡扫过某人的胸口,轻描淡写,“我对幼女不感兴趣。”
???
儿子附和般发出一声嚎叫。
脸红依旧的季禾透在傅景乐转身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给儿子,更给儿子他爹。
坐在沙发上,傅大少监督着删掉那张她的得意之作后,季禾透才算真正的冷静下来,脸也不红心也不跳了。
傅景乐没什么表情,点点头示意他满意了,随即拧开冰水灌了一口,从沙发上起身。
“哎哎哎,大少爷你去哪?”季禾透见对方提着水往楼梯去,茫然地开口。
“睡觉这种事不用跟你汇报吧。”
“那当然不用。”季禾透爽快地摆摆手,直到对方踏上第五级楼梯时方才意识过来,坐在沙发上扭过身子看他,“不是,那我睡哪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