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说了不要了。”
穗和茫然的向前大步走着,刚跨出去才发现?正对着傅令絮的车,看样子他是一直默默跟着她的,那就是走错方向了,穗和立即转身,视线还没有清晰,手腕就被一把?攥住。
力度不容拒绝,以?至于她想挣扎反而?因此惯性向后,双腿被傅令絮并紧,他反手去拉车门。几乎是一气呵成?地将她直接塞进了驾驶座,她的后脑勺从方向盘上擦过,不算重,但傅令絮依然用宽厚的手掌托了上来,他额头?抵在穗和起伏喘气的胸口,许久,才缓缓抬眼。
穗和以?为他要开?口说什么。
他却?只是稳准狠地含住了她的耳垂,柔软的刮擦着她的葡萄耳环,冰凉和炽热的感觉一同抵达,材质和搅动的声?响也被放大,她觉得?疼,明显的疼,却?又以?一种绝对的力量被他束缚住。
穗和捏紧手指,锤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傅令絮逐渐冷静下来,他轻轻舔舐着伤口,让她面朝路灯照向车窗玻璃的那一刻,伴随雨水,仿佛开?出了烟火,她几乎流下眼泪,等傅令絮抬起头?想吻她时,她嘴里?委屈的嘟囔着,“是谁说自己是恋爱脑,认定一个人就非她不可,占有欲强,要开?花,要结果,是谁啊!”
傅令絮停下动作,心疼又好笑地望向她,抚摸着她的脸。
“又是谁吵个架就冷战,跟我?低个头?不行啊,哄哄我?不行啊!”穗和越说来劲,“谈恋爱烦死?了!明明每天忙得?要死?,但是晚上还睡不着,总是看手机!还被你说心情不受影响,还要怎么受影响啊!”
“我?哄了的。”
“哪有!你哪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