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程浅怎么说,晏澹始终都是那句话,她愤愤地瞪他一眼后摔门出去。
赵无絮看着程浅那张怒气冲冲的脸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他都这样晾着你,你干嘛还天天来这里。”这一层病房也是属于 ,住得人很少,程浅故意拉大嗓门说,就是想让里面的人听见。
“程浅姐。”赵无絮拉着她的手坐下,扯出抹浅笑:“他为什么会这样,我这几天也想明白了,他在怕自己会拖累我,怕我是因为愧疚才选择留在他身边。”
“那你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自己的心呢?”程浅问。
赵无絮苦涩地牵起唇角,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次日清晨,赵无絮提着亲手熬好的粥去医院,她现在住在赵无忧的公寓,等过几天她会搬出来,毕竟无忧现在不是独身一人,他有个从大学时就交往的女朋友,女生性格有些呆萌,但却和无忧这种傲娇的性格很般配。
到了病房门口,她没见到这些天都守在门外的那两个人,还以为是晏澹把人撤走允许她进去了,可一推开门,竟发现里面空荡荡并没有人,她快步跑出去问护士,护士说晏澹在昨晚就已经出院了。
她的脑子迟钝了几秒,随即掏出手机给程浅打电话,程浅却也是不知,她接着打给沈识凌。
“阿晏乘今早的飞机去美国了,去那边治疗左腿,时间会有点长。”
挂了电话,赵无絮呆呆地站在走廊,手指紧紧捏住保温盒才可以抵御着心脏传来的钝痛,一连几日被拒之门外的委屈感在此时弥漫在心头,她微仰着头不让眼眶里在打转的泪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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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前几天,赵无絮和赵无忧一起回了家。
除夕夜那晚,木溪村的鞭炮和烟花声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