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赵无絮不说话,周卉以两步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,语气变冲:“你明明是简燃的女朋友啊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晏澹跨步上前挡在赵无絮身前,面色微沉:“嫂子。”
“你说话啊,简燃在哪?”周卉以隔着晏澹大声嚷嚷。
“周卉以,别在医院发疯。”晏泓冷声道。
周卉以怒瞪着晏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赵无絮从晏澹身后走出来,她看了看周卉以,而后朝着晏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我和简燃已经分手了,他现在在横县拍戏。”
曾经的债也总该还了,虽然无伤大雅,但有一点是一点。
周卉以闻言抬脚就急匆匆地往电梯口走去,晏泓看着她的背影低低咒骂了句后大步追了上去。
晏澹淡漠地看完这出戏,“她不可能会去找简燃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赵无絮看着晏澹嫣然一笑,讥嘲道:“你们晏家的男人都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?”
前一刻的温情烟消云散,她的话犹如带着利刃,毫不留情地往晏澹心口上插。
晏澹如鲠在喉,难堪地别过脸,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。
下午三点,医生终于允许家属进去探望。
晏泓来得时候,周卉以也跟在身侧,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泪痕。
晏泓目光犀利地瞪着赵无絮,生怕再从她嘴里蹦出简燃的名字。
赵无絮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。
晏澹不动声色地上前隔开他们的视线,冷冷看着晏泓:“你才三岁吗?”
言下之意是在说晏泓幼稚,晏泓冷哼一声,走到病床前静静地看着老太太。
晏澹抬腕看了眼表,问赵无絮:“我过去医生那里,和我一起去还是让许助理送你去酒店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