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燃详怒:“你真偷看了?”
赵无絮存心想逗他:“嗯。”
当然没有,赵无絮心道。
她就瞄了眼,连人背影都没看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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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识凌换了个新口罩,问旁边的男人,“你好点没?”
晏澹嗯了声,他拿出手机搜索着相片上景点的具体位置。
沈识凌把口罩给他,悠悠摇头叹气道:“你说你怎么非要折腾我陪你来,公司事一大堆呢,而且这都过去几天了,她肯定像之前那样早就走了。”
上周的爱丁堡,上上周的慕尼黑,上上上周的新加坡,他一个月的时间都被晏澹给完全占用着,每次去都是无厘头地找,明明心里也清楚人早就走了,还偏不死心。
晏澹冰冷的眸子剜向他,冷声道:“那得多亏了你当初的“鼎力相助”。”
沈识凌尴尬地摸摸鼻子,自知理亏没再言语。
四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很简单,沈识凌送朋友去医院,开车回去时看见了躲在公交站抱头痛哭的赵无絮,赵无絮的请求他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,申城的雪在第二天消融,他把人送上了朋友的私人飞机,只知道她去了法国,具体位置却无从得知。
也是在把人送走后才知道晏澹在下雪那晚在雪地里晕了过去,醒来后他的世界已全然变天。
他们狠狠打了一架,晏澹骂他居心叵测想撬墙角不安好心,他骂晏澹瞎了双眼,好坏不分,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。
总之那次打架谁也没能把他们拉开,可能是早就对对方有怨气,下手都往死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