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走,想逃,想做胆小鬼,可手却被人紧紧拉住。
她回头,眼神挣扎,对面的人已经满目泪光。
她看着晏澹,强行挣脱开他的桎梏,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,“我那边还有工作。”
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往包厢那边走去。
晏澹绷紧了脸,视线紧盯着那个落荒而逃的人,心底微微一沉,待人的身影看不见后,他扭回头,抬眼看着对面的人。
晏澹往那个方向看了多久,姜榆鹭就看了多久的他,直到人像是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她尽量保持着冷静,极力消化这个事实,嘴角扯出抹艰涩的笑:“很久是多久啊。”
“五年?我走了后你们就在一起了?”
晏澹听出她言语里的尖锐,面不改色道:“三年。”
姜榆鹭霎时失语,心痛得好像被剜掉一块,她该怎么办呢,如果说他们是在她走后没多久就在一起了,她可以借着这个埋怨晏澹。
但,并不是啊。
一时之间,委屈、愤怒、不甘、痛恨全涌上了心头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,被人陷害,姜父病情加重,她被迫结婚出国,被离婚,失去胎儿,这五年她就像是提线木偶,任由着他人摆布。
思至此,她已是梨花带雨,不管不顾地说:“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吗?晏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