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戳戳扯着他的衣袖,递过去一个眼神。
景煜屹到底在搞什么,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男人却反手握着她的腕,几不可察地捏了捏,泰若自然道,“回家吧。”
他指尖带着薄茧,细细摩挲着完璧如腕间动脉处。生命特征如此活跃的地段被温柔地安抚,竟莫名带来一种安心感。
她眨着明眸,稀里糊涂应下来,“噢。”
他们旁若无人地聊了这么会儿,秦斯铭脸色早已经黑的像块炭。
偏偏临走前,景煜屹突然睨他一眼,重新扬着声调,语气嚣张,“对了,这位可疑男子,您不是爱跟踪么——”
“我的车就在这儿,”他看似好心地指了指,戏谑开腔,“您要继续跟,记得跟紧点儿。”
说到最后,他笑得更加肆意,“丢了可不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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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之后,完璧如回忆起秦斯铭当时的表情,还在抑制不住地笑。
他被堵得哑口无言,嘴角紧绷着,气只能从鼻孔里出。
脸色阴沉难看,本来就因为过分气恼而显得黑,又因为听到了景煜屹的挑衅,开始逐渐涨红。
混杂起来,和猪肝的颜色别无二致。
她掩着唇笑,景煜屹在旁边无奈发话,“安全带。”
“嗯?对哦。”她反应过来,乖顺地系上,“好啦。”
“脚还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