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铭经常斥责她,认为白乳胶散发的毒性会给自己和爷爷的身体带来伤害。
所以完璧如从不会当着秦斯铭的面制作手工。
可转念一想,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她。
完璧如突然带了点底气,理直气壮地继续手里动作。
秦斯铭果然没有纠结这一点,只是抚上完璧如的发丝,将人半抱入怀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我哪敢呀。”她语气不满地咕哝着,心里却泛起异样的波澜。
性格使然,秦斯铭总是很抗拒一些肢体上的亲近举措。
完璧如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年聚少离多,普通情侣之间的接触少之又少。
这段感情中主动的人从来都是她,唯独在这方面,明白秦斯铭的不适应后,她不曾大胆索要。
此刻,被他笼在怀里的那一刻,完璧如的气早已消了大半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纯粹的欢喜。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接着是与平日的冷淡声线截然相反的,带着哄诱般的话语。
“元宵灯会,我陪你一起,行么?”
“真的啊?”完璧如心思单纯,尝到了点好头就瞬间破功,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。
心里顿时浮上一阵甜意。
她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,“你真的有时间?”
秦斯铭无奈地看着她笑,面上似有冰雪消融。
把从前经常对她说的“可能”二字去掉,笃定地答,“有。”
完璧如娇嫩小脸上扬起雀跃神采,她欣欣然凑过去,正欲搂住男人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