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夏脸轰地一热,“很好?的,奶奶。”
“那就好?。”陈奶奶嘱咐说:“他要是欺负你,你就回来告诉我。”
因为都是熟人,这顿饭吃得轻松愉快,吃完饭,陈西?繁去外面接了个工作电话,陈奶奶又拉着漆夏陪她下棋。
漆夏略通围棋,陈奶奶就一边下棋一边教她。
夏天白昼长,花园中?种满了玫瑰,落日余晖洒下,玫瑰铺上一层浅金。
棋室有面落地窗,落地窗外就是花园。这会,陈西?繁在外面打电话,时不时回头,看漆夏一眼。
漆夏似有所感,每次抬头,都能对上陈西?繁笑?意盈盈的眼睛。
无?需多言,彼此的一个眼神,就有天长地久之感。
陈奶奶落子的速度不禁也慢下来,她缓缓道:“夏夏,阿繁没有跟你提过家里的事吧?”
漆夏顿了顿,“没怎么提过,但我听别人说过一些。”
陈奶奶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哎——”
“霜玉和我儿子,小时候就认识了,长大后谈恋爱,结婚生子都是顺理?成章的事。霜玉心软,当初想资助郑蓉的时候,我就劝她,交给基金会去办,没必要太上心。”
“但是她惜才,说郑蓉有舞蹈天赋,身世?可怜,所以忍不住对她多关心一些,各种演出都带着她,果不其然,出事了。”
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,但亲耳听陈奶奶用这种无?奈,惋惜的语气讲出来,漆夏心头仍是一震。
陈奶奶说:“那时候,家里很乱。霜玉有抑郁症,虽然请了护工看着她,但阿繁不放心,除了上学几乎每天都守着她。”
“后来经过治疗,她的情况好?一些了。有一天,霜玉忽然说,想去外地旅游散散心。就是那次出门,她再也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