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堰时睨他:“陆舒那纹身,你给纹的?”
景盛:“开始之前,我跟她确认很多次了,而且她是成年人,这点决定的权利还是有的。”
谢堰时:“她家里面已经闹翻天了。”
景盛用毛巾擦拭着手掌,“你不劝劝?要知道,你可是那孩子的偶像,要是你来兴师问罪,那可没什么威力,你那蝴蝶还是我亲自操作的。”
谢堰时看了眼屋内,“你这的生意看起来不怎么样。”
景盛笑了下,“老板看心情接单,可不是一般人都随便给上手的,怎么,谢公子今天来是想光顾下我的生意?”
谢堰时开口提醒道:“以后少跟陆舒联络。”
景盛轻“嘶”一声,“那我是冤枉了,都是她给我打的电话,她是你表妹,我敢不理吗。”
说着,景盛像是想到什么,笑眯眯的问道:“听说前段时间某人因为谈恋爱都把自己割腕到住院了,现在身体怎么样?”
谢堰时:“……”
景盛:“我倒是想看看把你折腾到这地步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,改天要不要出来见个面?”
谢堰时没理他,倒是打量起屋内的成果图。
景盛之前也是学美术的,只不过学一半就辍学自己创业了,这人也算是个富二代,可惜性格极其难搞,没人能治服他,在他天马行空的思维里面,只有他自己才是主宰。
景盛知道今天谢堰时是来兴师问罪的,见谢堰时沉默一会儿然后又起身,以为他是要走了,结果他忽然走到自己面前,淡道:
“今天还有没有客人?”
“没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照顾你一单生意。”
“……”
景盛气极反笑,“你来兴师问罪,结果还要我伺候你,谢老板,你别太过分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景盛还是替他服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