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堰时问她：“平时你化妆，喜欢用什么牌子？”

程以蔓倒是没有固定的品牌，全凭喜欢。

谢堰时便挑了一个牌子，每个色号的口红都给她买了一只。

柜姐在旁边笑的合不拢嘴，程以蔓倒是费解，“你买这么多做什么？”

谢堰时：“你们女孩儿不都喜欢这样吗。”

程以蔓：“太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。”

谢堰时：“那就每天换个不同的颜色。”

程以蔓睫毛缓缓眨动，“每天换个颜色？”

谢堰时靠在墙边，神情懒倦的看她，“这个颜色就很好看。”

程以蔓唇上的这个颜色是刚才柜姐替她试色擦上去的。

樱桃红，很适合她的肤色。

谢堰时：“我买的口红，是不是应该分我一杯羹。”

程以蔓：“你也要抹？”

谢堰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下自己脸颊，“过来，亲下。”

“……”程以蔓这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
但她没拒绝，而是踮起脚尖，在他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。

红彤彤的唇印覆盖在他精致立体的脸庞上，有着暧昧的奢靡感。

“……好了。”程以蔓小声说道。

谢堰时眼尾轻微上扬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模样。

程以蔓刚吻完左脸，他又得寸进尺的指了指右脸，声音低哑的说道：

“这边也要。”